我,不让我碰你,我就趁着没人看见溜进来了”
狗皇帝,竟然还让人偷偷藏在他院子里监视他,也不看看这是谁家!
明着不能上媳妇的床,他不能偷偷溜进来吗?还别说,这感觉还挺刺激。
庄绾没说上几句话,霍时玄的热情就爆发了。
男女欢好这种事,属实累人。
“霍时玄,够了”
她声音里带着哭腔,更带着几分委屈,霍时玄轻喘着气诱哄道:
“叫我夫君”
“夫……夫君”
庄绾脑子里浑浑噩噩的,顺着他的话喊了一声夫君,软软糯糯的声音让霍时玄的更加热,他哄着她一连喊了十多次。
屋里的炭火很足,两人身上连着汗水皆是黏黏的,庄绾想起春喜的话,下意识抱住他。
“你.....你先别动,等一会再离开”
她几乎难以启齿,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,羞的脸上爆红,霍时玄惊奇,笑问她是不是还没够,准备再来一回时,庄绾把春喜的话磕磕巴巴的说了一遍。
“春喜说,这样容易怀上孩子”
霍时玄听到这话,果然不再动,低头瞧着身下的庄绾,面有动容之色,对她的喜爱也愈发深沉,她这样的人,能放下矜持实属不易。
霍时玄俯身,怜惜的吻了吻她的唇,覆在她耳边道:“多来几次更容易怀上”
整个晚上,庄绾都迷迷糊糊的如飘在湖上的小舟,时而被风吹起,时而被海水淹没,时而遇到海浪被撞击的支离破碎。
她不知自己昏睡几次,只知最后一次醒来时骨头散架了,累的动弹不得,霍时玄已经抱她去洗了身子。
天微亮时,她躺在他怀里,说起今天在集福堂的事,没提赵子御抱她,倒是把她同赵子御说的那些话完完整整的告诉了霍时玄。
霍时玄帮她揉着酸疼的后腰,赞扬声不断。
“你这些话说的很好,希望他能听进去”
听不进去也没事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太后的懿旨应该不会太久。
.........
金枝路上不敢耽搁,日夜兼程,用三天的时间赶回了京都,见了太后,往地上扑通一跪先认错。
“我对不住太后,但是要怪就怪庄绾,我见了她后,把太后的话完完整整跟她说了一遍,结果她听完直接让人把我打了,还把我关起来”
“谁能想到,皇上提前去了,还知道了庄绾为妾的事,若非庄绾把我关起来,我一定能拦住皇上”
她把霍时玄的话挑着能说的都说了,说完哭哭啼啼的开始抽泣。
“太后,如今可怎么办,皇上都被气的吐血了,我来的时候,皇上还昏迷着”
阿戒送她离开霍府时,按着霍时玄的交代,特意带她从集福堂路过,让她看见了成阳,并刻意安排她见了两个集福堂婢女。
金枝从婢女口中得知,皇上确实是气吐血了,所以,她对此深信不疑,且更为恐惧担忧。
太后本就因为皇帝提前离宫气的上火,此时听金枝说皇帝吐血,急的差点昏厥。
长缨扶住摇摇欲坠的太后,把人扶到暖榻上,同时蹙眉朝金枝急喊道:
“你只说皇上的身子如何了?大夫如何说?”
金枝见太后的模样也知道自己闯祸了,忙道:
“来的时候我问了,皇上无碍,只是受了刺激,气血攻心,大夫说第二日就能醒,现在应该已经醒了”
她没见到大夫,本来她是想去看看皇上,但阿戒不让去,皇上的情况也是两个婢女告诉她的。
长缨舒了口气,温声安抚着太后,“皇上没事,太后放宽心才是”
太后靠在暖榻上,连日来的气闷和怒火让她寝食难安,脸颊颇显消瘦,有几分病态,但威严比从前更犀利。
闭着眼沉默了良久,她不吭声,殿里的气氛越发压抑。
金枝跪在地上,畏惧不安时,想起了霍时玄给她的信,于是战战兢兢的把信拿出来,双手奉上。
“太后,这是霍时玄给您的,他说想跟你合作”
太后睁开眼,低头打量她一眼后,给了长缨一个眼神,长缨微微颔首,走到金枝跟前把信拿过来。
看完信后,太后满是阴翳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,似非常意外道:
“霍时玄,呵,好啊,这小子倒有几分骨气”
金枝见她高兴,鼓着勇气小心翼翼问,“太后,现在该怎么办?”
太后收敛了笑容,浑浊的眸子渐渐恢复精明,深沉幽暗,让人看不真切。
“怎么办?自然是赶紧让皇帝回宫”
她吩咐长缨道:“让人赶往扬州,就说哀家病了,宫里太医束手无措,怕是不行了,哀家缠绵病榻,弥留之际想见见皇帝”
听她这话,长缨赶紧呸呸呸,“太后何苦这样诅咒自己,皇上一向孝顺,只要您说病了,他会立刻赶回来的”
太后不以为意,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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